他奇怪的是，许佑宁对穆司爵的影响，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吗？从头到尾，只有陆薄言没出声。

东子知道康瑞城的最后一句别有深意，点点头，“城哥，你放心，我一定尽力。”“你过去替康瑞城做过什么，你记得很清楚吧？”穆司爵微微勾起唇角，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，薄凉的威胁许佑宁，“我给你两个选择，一是死在我的手下，二是死在国际刑警的枪下。”

苏简安想了想，这种时候，她能说的只有“厉害了穆老大的实话”。呃，对于一个上班4小时，休眠40小时的人来说，这个笑话有点冷。

穆司爵把许佑宁推出去，动作决绝而又无情，枪口依然准确地对着她的脑袋。“你最开始拿刀刺向许佑宁的时候，她没有反应。”穆司爵问，“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？”

相宜认出来是妈妈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苏简安，“嗯嗯”了两声，在刘婶怀里挣扎起来，似乎是要苏简安抱。穆司爵云淡风轻，就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：“在床|上，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很简单身材好就可以。杨姗姗很符合我的要求。你应该问的是，你这种平板身材，我当初是怎么接受的？”

这一次，腐蚀穆司爵心脏的不再是愧疚，而是疼痛。许佑宁和东子心知肚明，意外只是一种表面现象，沃森是被人杀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