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拨通康瑞城的号码,开了扩音,很快康瑞城的声音就传来:
康瑞城在杯子里倒上红酒,示意苏简安做:“该我们谈了。”
苏亦承想了想,说:“现在先不要告诉她。她有必要知道的时候,不用我们说她也会自己知道的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蒋雪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恰巧这时有人叫陆薄言,她对着陆薄言点点头,示意他先过去。
饭后,苏亦承收拾了碗盘,擦干手从厨房出来,“好了,回家。”
苏简安和许佑宁一起安顿好老人,回到客厅,许佑宁歉然笑了笑,“我外婆现在像个小孩子,一天要睡上十五六个小时,精心打理这么多年的餐厅她都没办法开了。”
苏简安从他的胸口间抬起头,“什么事?”
刚刚到他手底下做事的时候,他原先那帮手下瞧不起她一个女流之辈,使劲刁难她,他从来都是冷眼旁观,哪怕错不在她身上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,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,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,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,他怎么也躲不过。
陆薄言拿过戒指:“你真的不要了?”
“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咬我,我不介意。”
“我昨天跟闫队请的是长假,在家呆着太无聊了。”苏简安跃跃欲试,“我想去公司陪着你!”
“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,哪里还需要准备才能见面?”苏亦承说,“到了合适的时候,我会去找她。”
这一整天苏亦承都在马不停蹄的忙,忙完后正打算去电视台,又接到张玫的电话。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,眉尾带着一抹欠揍的骄傲,“不用求,我准了。”